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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22日 星期六

性別以上? 性別以內?


忘了來說說跨年夜參加女人國的簡短感想,
冷颼颼的跨年夜前往朝聖號稱預估八百人次的女人國派對
人很多, 活動也蠻精彩
不過說點比較寫實的, 除了性別的凝聚力之外
女人圈們的確是少了一些力量, 不是嗎?

比較起有著婚姻育兒話題的異性戀文化, 常常我都在思考著
我們說著我們與他們不同, 除了性別以外, 其他的內涵也是同等重要的
(或許, 是far more important)
值得驕傲, 交流的東西有很多很多
三十歲以後的, 漸漸浮上檯面, 才開始意識到 "未來" 的生活考驗
才漸漸發現著, 宣稱著自己的性別外,
我們需要逐步建立的, 其實是一個自得其樂的世界

陽光版的電影引用推薦:
Gay片"外出用餐三部曲"裡某集---
Gay男(簡稱A)曾經因為個意外讓媽媽短暫以為他轉性成異男,
但某天媽媽很感慨的哭著跟他說
"I want my gay son back."
然後哇啦哇拉邊哭邊講著 "只有我的gay son會陪著我看無聊的片陪我聊天" 之類的話...
一直很喜歡這一段的陽光寓意, 有空的人推薦租片來看, 放輕鬆, 博君一笑!
偷連結網友介紹: http://blog.chinatimes.com/davidlean/archive/2010/04/20/492139.html

性別不只是性別, 而是一種認同, 一種選擇,
越來越多的節目跟正面示範, 鼓勵有心&幸運得見的人, 好好的面對未來的人生,
讓我們一起成長!

2011年1月9日 星期日

"拉拉"之婚:廣東首對女同性戀人公開舉辦婚禮(圖)

"拉拉"之婚:廣東首對女同性戀人公開舉辦婚禮(圖)
2011年01月09日 16:34:19  來源: 羊城晚報 【字號 留言打印關閉
中國大陸第一個公開支持同性戀兒子的母親——吳幼堅阿姨代表長輩接受新人行禮吳漢英 攝
  

  2011年,第一天,廣東中山一家酒店舉行了一場不同尋常的婚禮:穿婚紗、切蛋糕、拜天地、互換鑽戒……和其他“中西合璧”式的婚禮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主角是兩個“女人”——32歲的“PACO”和28歲的“水晶”。
  這是廣東首對公開舉行婚禮的同性戀人。

  一場婚禮
  一百多人見證同性之愛
  晚上九時零九分,音樂響起。
  漂亮溫婉的水晶穿著一襲白色婚紗、挽著PACO的手緩緩走進宴會廳。PACO和水晶身高相倣,但略微壯實,穿一身筆挺的灰色西裝禮服。兩旁的來賓把玫瑰花瓣、彩帶紛紛撒向兩位新人。
  主持人當眾讀出了她們的宣言:“我們是拉拉(女性同性戀別稱),我們也許不為社會所接納,可……我們將日夜相伴,我們將不離不棄……”

  婚禮邀請的來賓有150人左右,多為圈內朋友,每個人的手臂上都貼著粉紅色的心,寫有各自的昵稱和QQ號。做伴娘的是水晶的妹妹,來觀禮的有水晶的同事和上司。
  妹妹說,在廣西農村的父母也已經接受了水晶只喜歡女孩的事實,對于有過一次失敗婚姻的女兒,他們不能再強求什麼,只是說“路是你自己選的,只要你幸福就好”!
  婚禮特別請來了中國大陸第一個公開支持同性戀兒子的母親———吳幼堅阿姨作為證婚人。吳幼堅送給兩位新人一對彩虹腕帶———彩虹是同性之愛的標志。這個在許多大型活動、公開演講中都可以侃侃而談、風度翩翩的阿姨,在這場小小的婚禮中致辭時卻一度哽咽了。
  她說:“我站出來支持同性戀這五年裏,接觸了不少案例,能體會到她們有多麼不容易。很多同性戀人最初走在一起,後來迫于家人的壓力,不得不走進異性婚姻;有的同性戀人得不到社會的支持,感覺無奈而孤單也沒能相守到老;還有的人甚至都不敢爭取……很多同性戀伴侶也是生活在一起,不過他們絕大多數選擇‘悄悄地生活’……這對水晶情侶敢于公開舉行婚禮,我很佩服她們的勇敢和坦然……”


一手好菜
  先抓她的胃再抓她的心
  水晶是廣西人,性格叛逆的她13歲就獨自來廣東打天下,現在在金融界工作。她十多歲時就清楚了自己的性取向與眾不同,但她在20歲時曾和一名男性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水晶說,那不能叫做婚姻,她很清楚自己只是為了要個孩子,完成自己作為女人的使命,女兒生下來不久,兩人就分開了。孩子由水晶的父母在廣西老家撫養,今年已經8歲了。
  之後很多熱心的同事忙著給水晶介紹男朋友,可水晶都看不上,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幾年後,水晶終于遇到了讓自己心儀的女孩。同樣火熱的愛情持續了一年多,最終走到了許多同性情侶難以逃脫的結局———女友出于孝道,服從了父母的意願,與一名男子結了婚。
  這讓水晶一度傷心欲絕,直到一年前,在朋友家偶遇同樣來自廣西的PACO。PACO是中山市的一名教師,燒得一手好菜,只要能叫得出名字的菜她都會做。在朋友家裏聚餐,PACO過人的廚藝給水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胃。初次見面,兩人彼此都有好感,不過展開追求攻勢的還是PACO,半年後兩人終于選擇走到一起。
  拉拉網友小楓曾在她倆的家裏投宿過一段時間,便在婚禮中作為“愛情見證人”發言。小楓說,日常生活中PACO對水晶的照顧簡直是無微不至:水晶生病要吃中藥,PACO在家煲好了,裝在保溫瓶裏,再開摩托車送過去,堅持了一個月;水晶下班回到家裏很累,倒頭便睡,PACO做好飯等她睡醒一起吃,一直等到晚上10點鐘;水晶半夜想喝粥,PACO就給她煮……

一個承諾
  讓朋友分享她們的狀態
  記者了解到,很多同性戀情侶也像水晶和PACO那樣堅貞不渝,不過絕大多數選擇的是低調地生活,她倆為何選擇公開舉行婚禮?
  PACO說,舉行婚禮是她給她的一個承諾,要讓圈內人共同見證她們的感情。水晶心疼地說,婚禮是PACO一手操持的,準備了三個多月,人都被累瘦了一圈。
  廣州同性戀親友會發起人阿強當天也參加了婚禮,已過而立之年的他已經不需要一場婚禮,不過他能理解PACO的良苦用心。他說:“同性戀伴侶雙方關係穩定後,也渴望得到家人的祝福,得到親友的承認,利用結婚這種儀式向周圍朋友宣布和分享生活狀態,也是給對方的一個承諾。”
  水晶的大哥本來要從廣西趕過來,但因臨時出差沒能到場,PACO還沒有向父母“出櫃”,所以沒有雙方長輩來觀禮成了兩個人的一個遺憾。好在吳幼堅代表長輩接受了一對新人行拜高堂大禮,讓她們心中略感安慰。
  如果說,這場婚禮還有另一個遺憾,那可能就是PACO和水晶不可能擁有一張結婚證書,雖然這對新人認為那已不重要。(記者 陳 輝)


■對話:春節先去她家然後再去我家
羊城晚報:你們會帶對方見家長嗎?
PACO:會的,今年春節我們一起先去她家,然後再去我家。
羊城晚報:沒能拿到結婚證會不會覺得遺憾?
PACO:不會,就算是異性戀人有一紙婚書也不意味著一輩子就能相守。
羊城晚報:很多人擔心同性婚姻沒有法律保障,將來分手時財產會成為一個問題。聽說你和“水晶”各自都買了房,你們會不會做財產公證?
PACO:沒有。我們兩個人的感情生活都是一波三折,所以非常珍惜現在。既然選擇了在一起,就沒有想過要分開,財產兩個人會共同經營。
羊城晚報:對你們的未來有什麼打算嗎?
PACO:沒想太多,牽著手一路走下去吧!
羊城晚報:水晶的女兒將來會和你們一起生活嗎?
PACO:應該會吧,媽媽都是離不開孩子的。
羊城晚報:她來了叫你什麼呢?
PACO:(想了想)就叫名字吧。
■律師建議:雙方權益怎“厘清” 可以參照《合同法》
兩位同性戀者擺酒結婚能得到《婚姻法》的認可嗎?羊城晚報記者採訪了廣東安華理達律師事務所馮世鋒律師。
“目前在我國,同性結婚還不受《婚姻法》的認可。”馮世鋒說,“擺酒”只是表達了同性戀者想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的訴求,由于不符合《婚姻法》規定的男女結婚的法定要件,這樣的訴求就不可能得到《婚姻法》的特別保護,例如對夫妻間互相扶養義務的規定、對女性財產權的特別保障等。
不受《婚姻法》保護,如何保障雙方各自的合法權益?“為了避免傷和氣,兩人最好對財產的歸屬早做約定,包括工資、股票收入、知識產權收益、繼承、受贈財產等。雖然這些問題不能參照《婚姻法》的規定處理,但《合同法》會予以保護。如果事前沒有協議,就得一一舉證。”馮世鋒說,她們雖然不是法律上的夫妻,但彼此也分擔著夫妻的角色分工。馮世鋒建議,在協議中,可參考《婚姻法》和《婦女權益保障法》的規定對“妻子”一方予以合理照顧。(王曉雲)
■學者有話:如何撼動傳統觀念論辯說理傳播推動
中山大學副教授、性別研究學者柯倩婷:在法律沒有合法化的時候,同性戀婚禮是一種姿態,一種民間的表達方式。如果有更多的伴侶大膽站出來,用各種方式表達他們的愛與盟約,也會逐步形成一種風俗、文化,讓“同志”的生活更多地浮出水面。
中國“同志”群體間的互助婚姻,在全世界比例最高。互助婚姻主要是因為家人逼婚,“同志”實在無路可逃,只能出此下策。
互助婚姻俗稱假結婚,但實際上拿了結婚證,就是真金白銀的婚姻,日後的財產、子女、權責糾紛都會非常復雜。我認為,法律和傳統文化導致了這一局面。我們批評封建時代的盲婚啞嫁、買賣婚姻,如今,我們又自覺不自覺地參與營造這種壓迫的文化。我們對不同性取向者、不婚者、不育者的歧視,就是這種壓迫文化的一部分。
如果法律認可同性婚姻,會有助于撼動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但是我向來認為,法律不能替代文化的變革,如果“同志”依然不敢向家人“出櫃”,如果家人還是要為傳宗接代糾結,“同志”即使有合法婚姻也無法給他們提供更多與家長談判的籌碼。因此,意識覺醒至關緊要,這需要廣泛深入的論辯說理以及傳播推動。(陳輝)




2011年1月4日 星期二

《黑天鵝》── 女性,該如何看待真實的自我

這部落格電影介紹有點太仔細了, 跳著看, 等看完電影再來對照吧
聽說台灣是二月上映? 又聽說...有人看完心情有點悶
但無論如何應該是部值得看的片子,
劇情跟性感皆是吧 (笑)



《黑天鵝》── 女性,該如何看待真實的自我http://blog.udn.com/myriver/4755307
2011/01/02 01:47:14瀏覽49617|回應4|推薦19

 


頗多的觀眾將好萊塢影片《黑天鵝》看做一部精神分裂的電影。我不這樣認為。從拉康的主體間性理論的角度看,每一個人都有輕微的精神分裂,一個人如果沒有輕微的精神分裂,反而是一個真正的精神病患者。在我看來,電影《黑天鵝》是一部對經典芭蕾舞劇《天鵝湖》的逆襲:芭蕾舞劇《天鵝湖》講的是白天鵝戰勝黑天鵝的故事,也即正義戰勝黑暗的故事。要知道在古典時代,白色代表著純潔與正義,黑色則代表著欲望與邪惡。



電影《黑天鵝》講的則是一個表演者自身內部的黑色欲望戰勝白色自我的故事。影片中有幾個細節表達了這一觀念。女主角表演白天鵝時從男伴的手臂中直接跌落下來,對一部經典的芭蕾舞劇來說,這樣的失誤是嚴重而不可原諒的。但她下來表演黑天鵝時舞態奔放,恣意瀟灑,將表演白天鵝時的敗筆完全掩蓋,並獲得全場的讚美性的掌聲與劇團老板的權威性肯定。



芭蕾舞演員可能是這個世界上與鏡子打交道最多的人。平常人面對鏡子僅僅是仔細端詳自己日常生活裡的隱秘細節,對芭蕾舞演員而言,鏡子卻是她們職業生涯中天長地久的相伴物。鏡子對芭蕾舞演員有三種不可離棄的功能:1 糾錯。她們對鏡翩躚,研究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舞蹈動作,好使得自身舞姿日趨完美。2湖水。人類最早發現目睹自己的形像是在水面上,而非銅鏡中。芭蕾舞劇更因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而蜚聲世界。湖水是天鵝們的家園。排練舞蹈的芭蕾舞演員與其說在對鏡舞蹈,莫如看作在平靜的湖面優雅暢游。3凝視。鏡子是他者的凝視,也是她們自身對自身的凝視。鏡子在她們那裡是觀眾的眼睛,也是她們自身視野的外在化延伸。《黑天鵝》中出現大量關於鏡子的鏡頭:女主角Nina在鏡子裡觀看背上的抓痕、Nina對鏡化妝、Nina在鏡子中看到自己變成了黑色的天鵝,眼睛血紅,目光狂野。這一切都在告訴我們,這是一部事關凝視的影片(他者的凝視,自我的凝視),而非什麼精神分裂。



影片中,女主角Nina是個脆弱、纖細、敏感、嚴謹而美麗的芭蕾舞演員,她想在經典舞劇《天鵝湖》中一人分演兩個角色:黑天鵝與白天鵝,從而成為新的天鵝皇後。然而,天鵝皇後不是誰都可以輕易勝任的,它需要表演者具有戲劇化的雙重人格。白天鵝美麗脆弱嚴謹,黑天鵝性感強大邪惡。Nina從外表到為人顯然不具有邪惡的那一面,Nina所具有的唯一人性之惡,便是悄悄的拿走前任天鵝皇後的唇膏、指甲銼等小物件。她想取而代之。但這樣的惡,依舊是孩子氣的惡,因這些物件對Nina而言,更像成為天鵝皇后之路上的護身符與魔術道具。電影裡有一個有趣的鏡頭:為了能夠出演黑天鵝,Nina抹了前任天鵝皇後的唇膏去見劇團老板,劇團老板親吻她,她咬劇團老板一口,結果老板決定她可以一人分演兩角。就此,前任的舊物起了作用,魔法道具開始顯靈。




為了獲得這一角色,為了迎合別人的欲望(母親、劇團老板、觀眾的欲望),更為了滿足自身的欲望——“我在別人眼裡是什麼樣子”——Nina焦慮的奔波在成為黑天鵝的道路上。母親的凝視實際上是作為女性的Nina自身對自身的凝視:一身分演兩角,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成為新一位芭蕾舞界的霸主。劇團老板的凝視則是標準的男性威權式凝視:飾演黑天鵝一角的女演員應該熱情、性感、誘惑眾生,最好在生活中也能誘惑他與她上床。





Nina顯然不具有這種性感,她苦苦的尋覓這性感,自慰,吃搖頭丸與同伴泡酒吧等等。她勤於苦練,卻夜夜噩夢,夢醒後背上有著清晰的指甲抓痕。身上的創口是驚悚片慣用的手段,初初看到背上的抓痕,我就想,影片在暗示我們,Nina的背最終會長出黑色的翅膀。果不其然,影片的後半段出現了一個這樣的超現實主義鏡頭:即將出演《天鵝湖》的Nina,在背上的創口中裡拔出一根黑色的刺,她仔細的端詳著它,那是一根黑色的、纖細的、卡夫卡的變形記一般的羽毛。



英國評論家伯格在他主編的電視系列劇《觀看之道》中曾提出這樣的觀點:女性身上存在著觀察者與被觀察者兩種身份。女性的觀察者是男性,而被觀察者則是女性。因此她把自己變成對像——而且是個極特殊的視覺對像:景觀。《黑天鵝》中的Nina就在為把自己塑造成一道這樣的可欣賞的視覺景觀苦不堪言。Nina對另一位女演員Lily的妒忌不僅僅是Lily害怕將取代她來表演黑天鵝這一角色的妒忌,更有對Lily性能力的妒忌。影片中出現幾個這樣的鏡頭:Nina與Lily接吻,Nina看到Lily與劇團老板做愛,而劇團老板將Nina帶回家卻不與其發生性關係。Nina真正在乎的不是「我本來是什麼樣子」,而是「我怎麼樣成為別人的欲望對象」。成為母親的欲望對象:成功的芭蕾舞演員。成為劇團老板的欲望對象:性感而熱情的女郎,可以隨時隨地的引誘他上床。成為Lily的欲望對象:她是她想取代的芭蕾皇后。成為觀眾的欲望對象:一個完美的芭蕾舞演員,一身分演兩個角色,且兩個角色都表演成功了。



Nina是諸多凝視,諸多欲望的殉葬品,而非精神分裂。事實上,《黑天鵝》在提出一個非常社會化的問題:當代女性該如何看待她真實的自我?活成她自身的真實模樣,還是活成一道注重凝視的景觀?當今社會對女性的存在,有頗多不便道明的暗示,宛若不可明言的潛規則。作為一個女人,你既要事業成功,又要風情萬種。既要有臉蛋,又要胸圍在C杯以上(頗多的豐乳廣告在這樣暗示我們)。既要美麗性感,又要潑辣強悍。既可隨便上床不要男人們負責,又要懂得愛情的地久天長。等等等等。女人們在諸多混亂不堪的意識形態裡備受煎熬,跌倒爬起,卻找不回創世初期的安逸與寧靜。我是誰?我是女人嗎?我必須脫衣舞孃般風姿卓越的去誘惑男人嗎?我非得成為一道被觀賞的景觀不可嗎?



影片的結尾,黑天鵝凱旋而歌,白天鵝就此死去。真相就在這裡,就在白天鵝創傷性的腹部,紅色的血液浸染著白色的芭蕾舞裙。他者難以預料的觀看,自我深不可測的欲望,終於讓Nina自己殺死了自己。

 


2011年1月3日 星期一

Goodbye Miss Perfect

It gets better. 不應該只是因為期待這世界變好, 或是期待自己是被世界所認同
而是需要去匯聚/分享一點一滴的自己的善念或是信念, 變成大江大河
那些用生命在關懷別的生命或想讓世界更美好的人, 時常勇於與眾不同
不必說大話或長篇大論辯駁真理,
只要打開眼睛, 勇敢接受不一樣的自己
就會漸漸看見有那麼多可愛的人兒在這個小宇宙裡努力著
生命的重量是自己決定的, 每個人都是一個珍貴的, 獨立的個體

完美小姐, 掰掰
作妳自己的一百分